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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双宝出击:总裁爹地宠翻天林枝宋御臣 > 第78章 他就像个老父亲
 
林枝握着发痛的右手腕站起,但她并不是直接离开现场,而是询问:“摄影师,照片拍完了吗,如果拍完我想先走。”

林香凝见缝插针:“林枝,是不是我压着你,让你不高兴了。都怪我,刚才就不应该头晕……”

“头晕这事谁能控制啊。”

“是啊,这要是都计较,真不是人。”

“没那么小气吧,难得香凝不嫌弃我们是新人,还好心看在你没有镜头的情况下要求多拍一组照片,要不是这组照片,香凝也不会头晕。”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林枝受着这些话。

人们也真是厉害,总能迅速把一件事,演变成另一件无关的事。

不过说厉害,谁都比不上林香凝,操控人的技术真是一流,短短两句话,就能操控舆论,使得所有人攻击她。

李妃在一旁听得生气:“林枝又不是……”

林枝迅速扯了扯李妃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话。

若是为了她,成为公敌就不好。

林枝再一次开口:“摄影师,我能……”

“走吧走吧。”摄影师不耐烦,嘀咕:“人没本事,破事儿还多。”

林枝轻轻抿着下唇,离开。

李妃跟上:“林枝,我送你吧。”

“不用。你留在现场,要是海报要重拍什么的,你也可以参与。”林枝总觉得,林香凝不会轻易放过她,背后一定还有什么招数。

而拍照的时候故意不要她,也是林香凝的常见伎俩之一。

以前陆红忆带她们出去拍照,林香凝就曾用买饮料的借口支开她,等她买完回来,她们已经拍完了。

林枝那时候想哭,质问为什么不等她。

林香凝说摄影师是按分钟收费的,难道要为她浪费钱吗。

林枝找陆红忆想要个公理,然而陆红忆也是偏帮林香凝,搞到最后,林枝都认为是自已的错,她不应该慢慢的走去买饮料,她应该跑着去,这样就不会赶不上拍照。

现在回想,那对母女对她的打压真是从精神上的,让她分不清所谓对错。

“可是……”李妃看着林枝的右手腕,那里有一根挺粗的红色编织手绳,很古老。

总感觉林枝戴着这根玩意,是有别的含义,并不是为了好看。

“不用可是,进去吧。”林枝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她打车前往医院,由于人多,她只能坐在走廊外面等候。

等待的过程中,林枝一直干坐着,想了很多事情。

直到兜里手机响起来,看到宋御臣的来电显示,她才惊觉她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喂。”林枝低头看着隐隐作痛的右手腕,过去一个小时,右手没开始那么痛了,但还是痛着。而且还肿了,因为她明显感受到手链被绷紧。

“女朋友,中午一起吃饭?还是你要抛下你可爱的男朋友,和那群新朋友一起吃?”宋御臣的声音后半段,变得有些可怜兮兮。

林枝吸吸鼻子。

今天在摄影棚里,委屈,不甘,被千夫所指,她都没有感觉。

她不想和林香凝玩小打小闹的阴计,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林妙雪赶紧好起来,她好亲手把林香凝送进监狱。

可如今,只是听着宋御臣的声音,林枝就觉得自已不行了,好似这天底下所有的委屈都往她身上压似的,觉得自已可怜死了。

林枝抬头眨着眼睛,有一串泪滑落下来。

“枝枝?”宋御臣觉得不妙:“你现在在哪?!”

“男朋友……”林枝哽咽声一下子泄露了她的情绪:“我在医院。”

宋御臣以光速赶到医院。

一路上由于急,眼睛都瞪红了,终于在一诊室门外的走廊,看见林枝。

“伤了手?”宋御臣见她右手腕搭在腿上,还有些红肿,明显是受伤的样子:“谁弄的!”

林枝不敢说,害怕他又去找林香凝出气。

可能是自私心作崇,林枝并不想林香凝注意到宋御臣的存在,这么好的男人,只能她知道。

“还有七八个才到我。”林枝可怜兮兮,转移话题:“你要是饿了,就自已先去吃饭,嗯?”

“我嗯你个头!”宋御臣气得胸膛都爆炸了,把他想成什么呢,女朋友都受伤了还叫他去吃饭。

知道林枝不想说,宋御臣也不追问,他摸出手机,三言两语后:“起来。”

“去哪。”林枝仰头看他。

就快到她了,这里过期不候。

“我有个师兄自已开了医院,去他那里看,对你这类比较权威。”宋御臣见林枝难得来看手腕,不如一并将她割腕的伤口看看,有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林枝知道他什么意思,站起,乖乖跟上他。

经过十来分钟的车程,宋御臣将林枝带到一间私人诊所。

这间诊所,一进门,便给人很高档的感觉。

而且采用预约制,所以同一时间,医院内并不会很多人,十分舒适。

“御臣,好久不见。”

林枝见一白大褂男人从走廊里走出,接着,两人互相客套的拥抱一下。

医生推了推眼镜,看向她:“这是……”

林枝正想开口作自我介绍,宋御臣先一步,搂着她的肩,光明正大:“我女朋友。”

“不错不错,郎才女貌。”医生称赞:“你好,我叫严凡。”

宋御臣享受这种称赞,但同时不忘纠正:“在我家,有貌的是枝枝,有才的也是枝枝。设计师呢,正在参加theone大赛。”

“噢?这么护短。”严凡轻笑。

林枝被宋御臣弄得不好意思极了,人家又没问,他在这里夸夸其谈个什么劲。

他这模样,典型就是老父亲,恨不得炫耀自家闺女那种。

林枝客气:“比赛着玩的,你别听他扯。”

“还是弟妹谦虚。”严凡作了一个请状,将人请进办公室里:“手怎么伤了?”

“刚才被东西压了一下,扭到了,不过我的手本来也有伤。”林枝不忌讳,将手绳拆开:“以前被东西割到,看了好多医生都说伤到筋,一直使不上劲。”

宋御臣是第一次看清这条疤痕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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