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世界上最最善于勘察跟踪的人了，除了他们这群同样带着青铜面具黑色杀手服的家伙，世界上或许再也没有人能够伪装的这么完美了。
他记住了这个地方，便是掉头走了。
“暮清然？！”慕云微微皱眉，想了半天，搜肠刮肚，这才把有关暮清然的记忆从自己已经成年烂谷子的记忆里面扒拉出来。
她一手撑着桌子，桌子上面平铺着一张建业城的建筑图。她的另外一只手搭在建筑图上面比划着，低垂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许久，她手指移到一处地方，皱眉道：“便是这里？”
楚南走过去看了一眼，颔首道：“是，就是这里。”
“哦，这里是在武王府不远。”慕云道：“暮清然在和谁说话，说什么话，你可曾听见过？”
楚南摇了摇头，连忙摆手道：“我若是听见了就不敢确定此人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了。这个人心思缜密，若是我真的前去偷听，虽说不太容易被他发现，但是一旦要是被发现，那可就不太好了。”
慕云沉吟道：“这倒也是的。”
楚南又道：“可有怀疑的对象？”
“还没有。”慕云道。
“暮清然不是什么好人，我一开始便是心中有些疑惑的。”慕云道：“这不是一日两日了，但是我也是很好奇，到底，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着实是很令人费解的。”
说着，慕云想了想，想到了一些什么。
楚南道：“暮清然的背景，似乎不太干净。”
“不太干净？这是什么意思？”慕云皱眉，“怎么个不干净法子？”
楚南道：“我去调查过，暮清然的母亲，是一个罪臣子女。而且，暮清然是个私生女。虽然她的父亲是当朝左相暮修庭，但是最后她和他的母亲还不是被暮修庭赶了出去……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段经历使她……”
慕云早就听过这些故事了，她点了点头道：“是，的确如此。但是，问题是，她有些年头，是没有具体的去向的。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有些时间，比如她在遇见百里珩之前，这些时间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其实就是未知数对吧？也就是说，暮清然曾经消失过很长一段时间，是不是？”
楚南点头，笑道：“是，你倒是比我更会分析这些。”
慕云扯了扯嘴角，道：“这倒是未必，人嘛，对于自己关心的事情总会更上心一些。暮家对于暮清然的确算得上是亏欠了，她若是真要说什么，那……说起来，暮家已经举家被灭，无一生还，也不知道，这暮清然到底还要做什么。”
楚南唏嘘一声，没有说话。
说巧不巧，这时候，皇帝恰巧在这个关头病了。
皇帝这次病的似乎不轻，已经连续数日没有商超。朝中所有大小事宜，皆是由九皇子端王百里玦和大皇子闵王百里宏来主持。这似乎是无奈之举，但是说起来，皇帝却并未提起七皇子百里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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