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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神偷王妃陆吟雪贺兰青玄 > 第26章 定情信物情郎争
 
玉石匕首外观相同,而这其中的刀刃和这重量却是明显不同,她一生盗窃价值连城之物,鉴别古物、掂量轻重简直是手到擒来,只可惜这两把玉石匕首表面一模一样,就连上头精雕玉琢的玉石竟然都鬼斧神工般相同,只可惜那把匕首更钝更重,这一把偏的薄。

哪怕是经过千万年,也断然不会徒增半指的重量。

陆荨正陷入沉思,贺兰青玄倒是将她的话听了个十分,只扬了扬嘴角:“这匕首的鸳鸯刃不正在陆家?”

“鸳鸯刃?”陆荨略一抬头,目光严谨的看向贺兰青玄,倒是十分认真。

“这匕首世间唯有两把,一把刃厚,绝不见血,一把便是你手中这把较轻薄的,出鞘见血。”贺兰青玄悠悠解释。

陆荨这才恍然大悟,若是如此的话,那在现代应是将这两把匕首弄混了。

那另一把……

“另一把,便在你们陆家。”贺兰青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陆荨心中一惊,将这把匕首揣进了怀中,只扭过头道:“我只记得这匕首意义非凡,来历来源都忘了个干净。”

反正她之前都说她失了些记忆,不如将错就错,在还不清楚贺兰青玄到底对陆吟雪和陆家做过什么的时候,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如今已然知道那关键的匕首就在陆家,但按照他们的说法,陆家已然破败不堪,那把匕首也定然遗失。若是早些知道的话,她就应该当初在林子里跟陆闻斐走,而不是跟贺兰青玄离开。

“看来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贺兰青玄只单只手敲击在桌面上,站起身来看着陆荨:“当日你说着鸳鸯刃,一刃赠与本王,一刃留于本家,此生便是本王的人了,如今要走了这定情之物,便是宣誓对本王断情了。”

陆荨懒得听贺兰青玄和陆吟雪曾经的情话,反而调侃了句:“如今的我既然与他日不同,若王爷还想做我的情郎,自己来争便是。”

陆荨倒是得意了起来,既然发现这匕首在陆家,那她只需要找个时间离开王府,找那陆闻斐去,省的在这危险人物身边浪费时间。

贺兰青玄但笑不语,迎上前去,果不其然的看见陆荨后退了几步,只是大手一挥,他抬手直接将陆荨拉到了身边,将人像麻袋一样扛在了肩上。

“你干什么!你不是王爷吗怎么有这样的举动!”陆荨怕是自己挑衅道了这男人,而这男人倒真真是挣脱不开,让她焦头烂额!

贺兰青玄对她的挣扎和废话充耳不闻,将人扛到了房后的另一间楼中,方一进去,四个丫鬟便紧跟在贺兰青玄的身后,低眉顺目的不言不语。

陆荨还未明白贺兰青玄要做甚,便被抓着腰被贺兰青玄给拉了下来,直接扔到了榻上,脊背一疼来不及坐起来,贺兰青玄的身子便压了下来,堵住了陆荨所有的退路,一双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另一只手也放在她的腰际,轻轻的按压,低沉的声音包裹着湿热的气息打在陆荨唇边:“本王来争便是。”

陆荨下意识的就要抬手出拳,贺兰青玄这一次却轻飘飘的从她身上离开,仿若方才眼中的情欲不曾存在过,只留下个清冷的背影阖上了门,只留着四个的丫鬟围着她。

“陆姑娘,请沐浴更衣。”丫鬟当是方才什么都没发生,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不知从哪儿拿了合身的衣物。

陆荨分不清状况,却还是将身上湿漉漉的外套褪了下来,贴身的那几件倒是真真的不好意思在其他人面前脱了,只随着丫鬟的身后绕过了里院的长廊,推开了一扇大门,一扇屏风遮了大部分的风光,只看见房间之中一片氤氲湿润,陆荨脱了鞋光脚踏了进去,身后也只跟了两个丫鬟恭敬的站在屏风两侧,让她独自绕过屏风。

看着面前这宽大的池子,陆荨也微微眨眼,没想到这贺兰王朝倒还有这样的池子,池子的水并非透明,而是泛着些浓重的绿色,而上面漂浮着些许她认不出名字的花瓣。

陆荨将陆闻斐给的东西悄无声息的塞进荷包里。

脱了身上的衣服往里走,略微一坐下来,便是刚刚过肩的水高,微烫的温泉水在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也变得令人舒畅,也不知这水里放了些什么,陆荨只觉得寒气从脚底顺着给驱散了出去,水中也弥漫着股子好闻的味道,全身也都放松了下来……

而此时,贺兰青玄只独身一人站在院中,屋檐上的棠溪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身旁数丈的地方,弯着腰将李书玉死前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贺兰青玄,顺便将那李书玉的荷包也交给了贺兰青玄,其中倒是只有些碎银银票或是些小玉石,偏偏只有一张小小的纸,仅仅写了一句话——以素娘性命要挟即可。

“素娘是谁?”贺兰青玄将那纸条重新塞进荷包里,只微微仰起头来看着秋月。

“属下已派人去查了。”棠溪的头更低了些,继续道:“只是卧仙楼那边……”

“如何?”贺兰青玄反问了句。

“卧仙楼的几个婆子都不肯收银两,只说良云夫人给过了。”棠溪战战兢兢的说道。

果不其然,听见此话,贺兰青玄的脸色便是沉了下去,两位侧室他都没有找高官富家之女,便是希望无论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后院起火,也避免了有些大臣或是圣上会在他身旁塞些眼线,但他向来不喜这两位夫人过多的参与他的事情。

“去查一下良云的帐,明日让她来书房见本王。”贺兰青玄将腰间的玉佩扔给棠溪,继续道:“让他们去散布些有利的谣言,另外去找找陆闻斐的动向,给他找些麻烦,让他这个冬天离了京城。”

棠溪微微一愣,抬头道:“王爷又何必管那陆闻斐,他最近因为本家人的分歧弄的焦头烂额,这半年怕是对王爷都没有什么威胁。”

“陆闻斐的存在本就是个威胁。”贺兰青玄的眼神冷冽,眼里映出的月色也是微微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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