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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傅天爱向莫离 > 第164章 过年
 
她马上就垂死不挣扎,放弃再说我。

明儿个过年啊,也只是一个日子而已,翻开书二页,门口一阵风转进来,带着淡淡的檀香,不抬头看也知是谁来了。

“傅天爱。”他冷怒地叫一声。

我淡淡地说:“我姓莫。”

“倒是长胆儿了啊。”

“本来就没少过。”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满意?”

我抬头看他,哼笑:“我什么时候跟你闹了,你看看你,黑着一张脸来,像是掉了毛的乌鸡一样,扯着脖子跟我吼。”

他一听,气得一张脸,不敢黑了,哟,变青了。

“这会儿像是溺死的乌鸡了。”

“你……”他气得胸前起伏着,就只能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我觉得相当的有趣,想来相处得久了,都沾上了君小乔的习惯。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不用你来担心,你可不要再变脸了,不然就乌鸡变成火鸟了。”燃烧吧,火鸟。

“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

“莫天爱。”他怒极。

但是这一次,终于是叫对了我的名字了。

“呵,有事。”我笑得亮出我的白牙,装可爱。

“你就是欠揍,欠教训是不是?”

他倏地压近,居高临下地压着我。

奶奶个熊的,身高一直是我心里最大的疼,偏得这些人,老是喜欢这样看着我。

他双眼,冒着火气,几欲要将人狂卷而烧焚。

“莫天爱,别逼朕对你动手。”

这就好笑了:“你不是对我动过手吗?又不是第一次好不好,说得那么君子,李栖墨,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打吧,打了早些离开,反正我现在身上还痛着,你再多给我些,也无所谓的。”

他抓着拳气,嘴唇抖啊抖啊。

“你狠,莫天爱,你最狠,你就只会在朕的面前狠,没了朕给你撑着,你都死了一百次了。”

这倒是实话,可是谁要你撑着来着了。

如果你不给我撑着,我才不会这样呢?我也很爱惜我的小命的。

“你可以不撑的,没人让你撑。”我继续气他,就想气死他,气得他口吐白沫才好。

李栖墨那个气啊,但没对我动手,只是想着,然后吞下了那口气:“你这个白狼眼,莫天爱你想离开宫吗?你休息。”

他奶奶个熊的,这么明着说出来,我要是不气,我要是不表示一点我的诚意呢。

抬脚,狠狠地往他脚上踩过去。

抬头看他,笑意浓浓,狠狠地一扭。

本来是很得意的,想一个旋转,痛死他。谁知道他一抽脚,我就往椅子上扑过去了。

他揪住我的衣领,我的脸就离那木桌角半寸的距离,这般撞下去,我可怜的脸,只怕又会多添些颜色。

将我一揪,丢在软椅上:“休想,休想,你休想。”

“你这混蛋,李栖墨,你是暴君,昏君。你走什么走,你给我回来。”我恼死了。

他倒是好,我越叫,他越是走得快了。

我爬起来:“李栖墨,你暴君,你有种的你别走,好,你走,你走了你生个儿子没屁眼。”

这么一说,他还真回头了。

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看得让我心寒寒的啊。

这暴君,一般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的时候,脸上才会带着笑的。

走到我身上,上上下下地将我看着,我仰起下巴:“看你老娘的。”

“满嘴脏话,若是朕以后再听到,朕就让向莫离迟回来一个月,天爱,来,再说二句听听。”

我闭口,不再说。

“说嘛,朕听着好奇呢,天爱。”

你休想,莫离的事,我开不起玩笑,也拿不起来试探什么的。

“呵呵,天爱,你也别咒朕生儿子没屁眼的,你指不定以后会吃恶果,朕让你生个朕的儿子,你愿意自个儿子没屁眼吗?哦,朕忘了告诉你了,沅沅怀的公主。”他笑意再深了几分:“天爱,还要再咒吗?”

“你令堂的……令堂叫什么?”好险。

我差点就骂出了声,幸好我转得够快的啊。

李栖墨笑:“没种莫天爱,你这肚子里,迟早都会有朕的种。”

我老脸一红:“你欺负我,你就快来吗?”

“当然,你欺负朕,你不也是很快乐。”

“你真是昏昏的君,你老抢莫离的东西,你好意思吗?沅沅你也要,我你也要抢,他是不是踩过你的祖坟,还是看过你尿床。”

他脸色一正,笑意收起:“莫天爱,你听好了,你知沅沅是怎么进宫的不,是他们家选秀,送进宫里来的,可不是朕去夺什么的,至于你吧,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美丽的意外。朕相信,朕的眼神,朕的心思,朕的脑子,现在都出了问题,其实你是个丑八怪。”

他令堂的令堂的,现在想我骂他是不是。

行,你走后我问候你八辈子的祖宗。

“朕不是抢他的,朕是喜欢自已所喜欢的。”

“你知道什么叫爱屋及乌吗?”

“如果不知道,小蝈蝈就不会在这里,傅润芝就不会在这里,不过你放心吧,对莫离,朕是爱不起来,你也死了这条心,想挖坑给朕跳,你还嫩点。”他句句说得可真是打在我的心里,无比的痛疼啊。

这个老奸巨滑的狐狸,就不让我占到一点儿的便宜。

气得我吐血啊,又没有一点儿的办法。

我是想说,我喜欢莫离,他应该就照着那词的意思,让莫离早些回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是啊,朕是故意的,干什么要让他回来啊,朕不是心里找不痛快吗?”他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我指着他,半点骂不出什么来。

“乖乖呆着吧,朕现在也不是不罚你,今儿个开始,你就禁足,哪里也不许去,以前是太由得你了,做事也不知轻重,若是沅沅出了什么事儿,朕必也不会轻易就饶了你的。”

我抓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许我骂,我咬总可以吧。

拉起我的头发:“你属狗的吗?”

无力地,就那样垂挂在他的臂弯里。

李栖墨,你要我拿什么来恨你啊,你这个暴君。

你想做我唯一的男人,你还想做我心里的那个男人,你配吗?

你配个屁,可是我很孬,这些也说不出来。

“行了,闹闹就好了,朕还得和那些潘王去周旋着,过来告诉你,少惹事生非,别以为惹得多了,朕就会厌倦你,你越是想出宫,朕就越是不给,你越是想着向莫离,朕就越会拿向莫离来开刀,朕就是这么可恶,你能拿朕怎么着。”

“扎草人。”除了扎草人,我还真拿不了他来怎么着。

“知道栖怎么写不?”他坏坏一笑。

我大吼一声:“你令堂的令堂的。”

“行啊,骂得厉害,朕记着了,本来开了春让向莫离再回来的,现在是立了夏再说吧。”他一挥衣袖,就要离开。

我怒:“你给我站住,我哪个字是骂人的了?”

“字是没有什么骂人的,可你说出来的这些话,有哪些是好话儿了,别以为只有你混过宫外百姓日子的。如果再惹什么事,谁来向朕告状的话,朕让向莫离过了秋再考虑要不要回来了。你可以尽情地惹,朕有的是时间,最好是到你满头白发之时,永无相见之日。”

老天爷啊,请给我一道雷,我要劈死这个杀千万的。

气得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天才转过气儿来。

小蝈蝈有些怯怯地来唤我吃饭,我摇摇头:“不想吃了。”

“小姐,多少是要吃点儿的。”

“我现在一肚子气,什么也不想吃,你乖乖自已吃点便好。”

“小姐,还是要吃的,气哪里气得饱。”

我有气无力地问:“小蝈蝈,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杀死一个人于无形之中,千里之外。”

小蝈蝈很无语,眨巴着双眼答不上来。

“唉,我都想不上来的事,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只要给我留意着承乾宫里那边有什么消息就好,要是狗皇上有个三长二知,你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感谢各路神仙。”

小蝈蝈惊叫:“天爱,你扎草人了。”

“嘿,知我者,你也。”

“哎呀,小姐,这可不好的。要是知道了,会诛九族的。”她吓得是一脸苍白了。

我有什么九族,宫里的人,动不动就拿这个来说。

诛死傅家的人去啊,我乐意呢。

躺下便睡了,晚上李栖墨又过来,翻箱倒柜在找东西呢。

我一手撑着脑子,一边看他在找。

“弄乱了我的东西,你可得给我摆回去。”

“你扎的草人在哪儿,朕今天觉得心痛得紧。”他一手捂着心口叫。

我高兴了起来:“真的心痛啊,头痛不痛,腰痛不痛,脖子痛不痛?”

“你给扎了多少针。”他摇摇欲坠。

“针太多了,不好说,后来拔了,用刀劈成了草泥。”

他倒在床上:“朕死了,死在女人的手里。”

“死远点去,别死在我床上,死在我脚上。”

抬脚踢他,他却顺势地抓住:“天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

“又想占我便宜来着了,李栖墨,你走远点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你不想朕?”还是死皮赖脸地坐在床上不走,双手压着被子,让我动弹不得。

这话可真是好笑啊:“我想你干什么?”

“想朕和你睡一起啊,做一些出汗的事,你快乐,朕也快乐。”

我发现,我老脸总是会莫名地红了。

“如果说我想吃你的肉,挖你的心,也算是想你,好吧,我想你。”

“你真贪心。”他笑,一边脱下他自已的外衣:“你不仅想得到朕的肉体,还想得到朕的心,好吧,都给你。”

我气得不行,长叹一气。

冷静啊冷静,不能让李栖墨一直占了上风。

朝他妩媚地一笑:“李栖墨,你是不是又想和我做一些春宫图上的事儿了。”

“是。”他承认得十分快。

在火光下的笑脸,温柔如水,风流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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