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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豪门太太靠种田爆火 > 想吃炸猪排
 
  秦晏被衣服裹住的同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轻轻抽动鼻子,闻到陌生的味道,清爽中带着大自然的气息。

  等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像怪大叔一样的举动,手指从领子里伸出来,拉开贴肤的衣领,想透口气。

  “我不冷。”

  “不行!”

  白草一用力,直接将领口给收起来。

  “!”

  秦晏差点被勒过气,快速抽出手,同时告知来意。

  “月底回老宅准备过年,你提前将行李准备好。”

  “知道了,下次这种事情给我打电话,或者让小邵姐告诉我就好,你何必自己再跑出来一趟,冻生病可怎么办。”

  “我先送你回房间,大棚里的第一茬韭菜好了,中午包扁食吃,好了给你送过去。”

  “我们回去过年,我当新媳妇的要不要给家里人准备见面礼,有小辈需要给红包吗?”

  她想到了秦殊,“对了,老师都放假回家了,我打算今天把小殊也送回家,行吗?”

  絮絮叨叨的声音有急有缓,诉说着日常,带着浓重的生活气息。

  等秦晏听完,才发现人已经被送到房间门口。

  他斟酌道,“听你的,一会我给二叔打个电话说一声。”

  “那我先回厨房,午饭给你送来。”

  白草笑着解开她的棉衣,秦晏身上默然一轻,抬眸就见她正在套棉衣。

  视线对上,白草笑着摆手说了声腊八快乐就走了。

  秦晏恍惚还能闻到鼻息间残留的皂角香,直到手机响起。

  秦晏接起电话,冷漠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先生,都安排好了。”
  “嗯。”

  ……

  白草回到厨房时,邵美玉正带着秦殊清理刚割完的韭菜。

  秦殊肉乎乎的小胖手毫无章法地搓洗着韭菜,白草看到直接弹他一个脑瓜崩。

  “你当洗衣服呢,继续这么搓可就不能吃了。”

  秦殊有点委屈,亮晶晶的双眼里饱含控诉,“婶婶,你不能再敲我的脑袋,敲坏了要赔的。”

  “这么值钱呀?”白草打趣的眼神扫他脑袋一圈。

  “那是当然!”

  秦殊直起小腰板,“爸爸说过,我这以后是要当继承人的脑袋,要接手管理秦氏集团的。”

  白草伸出双手捏住他胖嘟嘟的小脸颊,“年纪不大,想的不少。”

  秦殊抬起湿淋淋的双手表示抗议,“明明是婶婶自己想咸鱼,我可是有大梦想的。”

  “要想也想猪肉,想什么咸鱼。”
  又腥又咸还没肉。

  白草借机教育,“小殊呀,你的梦想可以再大些,婶婶建议你,未来要做就做养猪大户,听过一句话没,要想富,少生孩子多养猪。”

  “?”

  秦殊懵了,有些拿不准到底爸爸说的和婶婶说的哪个更好。

  于是他跟爸爸打了个电话,顺便说下午来接他的事。

  白草逗完他,笑着继续洗韭菜,就瞧见小邵姐低着头板起脸,手下用力的剥去韭菜最外层的老叶。

  “小邵姐,你为什么生气?”

  刚刚她进来还好好的。

  邵美玉心里憋得慌,抬头看一眼秦殊,“先生家产一直被别人惦记,我都快气死了。”

  先生那么好的人。

  “什么意思?”白草没太懂。

  “太太,小殊刚刚要继承的秦氏集,如果先生当年没出事,继承者就是他。”

  白草隐隐猜到一些,秦晏的腿应该就是当年出事造成的。

  “小殊不是小辈吗?”

  都是秦家人,未来不就是靠孩子。

  “又不是先生家的,太太,你以后生的孩子才是正经顺位继承人,小殊父亲的爷爷和老爷子只是兄弟,秦氏集团是老爷子白手起家创办的,当年看兄弟艰难才拉一把,现在倒像是……”

  邵美玉一时气上头,话赶话就一股脑全说了,这会冷静下来,抿住嘴脸色有点难看。

  “太太,是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就当没听见,以后不要说了。”

  这前脚才因为碎嘴赶人走,她不想小邵姐这会被人抓把柄。

  这不是邵美玉该议论的。

  “你都说秦氏集团是爷爷一手创办的,爷爷还在呢,该如何不是我们小辈惦记的。”

  白草看一眼秦殊,“他才多大,知道秦氏集团是什么……所以秦氏集团到底是什么?”

  邵美玉哽住了。

  郁闷的心情一下全都释然。

  是啊,她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孩子知道只能是父母背地里教的,收拾这些人,有先生呢。

  就是太太今天的态度,怕是要给先生提前打个预防针。

  “记得说谢谢。”

  一道磁性的声音传来,白草见秦殊点头答应后给挂断。

  邵美玉也及时转移话题,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开始为午饭忙碌起来。

  人辞退大半后,很多时候的饭菜白草就自己将就做。

  没大厨做的美味,她却吃的安心舒坦。

  再也不至于因为多吃两块红烧肉而紧张地便秘。

  手上洗净的韭菜切碎撒了一点点盐杀水,平底锅下已经开了火,鸡蛋下锅搅碎成丁,泡开的细粉同样铡碎,一起调味拌匀。

  邵美玉不会擀皮子,只能白草来。

  白面揉的剂子擀成圆皮,填上香气扑鼻的馅料,两边一捏,撑起圆鼓鼓白胖胖的肚皮,并排放一起十分喜人。

  秦殊洗完韭菜就算忙完,他没离开,站在边上看她们忙碌。

  一点都不扁的扁食挨个上蒸笼,婶婶还在最中间放了碗好多颜色的米,说是八宝饭。

  隔壁灶眼上则坐着砂锅,正咕嘟咕嘟地翻着米花,婶婶说那是八宝粥。

  所以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做了粥还要做饭?

  他想不通,瞅一圈后他忍不住踮起脚尖,“婶婶。”

  “嗯?”

  “今天也没有肉吃吗?”

  白草给蒸笼盖上盖子,用笼布将口子封上,“想吃肉啊?”

  “想吃炸猪排。”
  秦殊小声说出来,想到猪排一口咬下去,先是脆脆的,之后又嫩嫩的,配上浓稠酱汁,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他来之后头几天还能吃到肉,后来就再也没吃过,都要走了,婶婶会答应他吧。

  秦殊张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婶婶。

  婶婶看他了。

  婶婶说话了。

  “想吃炸猪排呀?那你明年养头猪,年底杀猪的时候就能吃到。”

  “???”
  养……养猪才能吃到炸猪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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