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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逆天小丫鬟:邪少爷的傲娇妻赵廷琛云小芽 > 第22章 你的肚子太不争气了
 
云小芽瞪了她半天,终于也泄了气,没好气的问玉巧,“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且想想你打算怎么办罢?”

“我能怎么办?我除了盼着二少爷来救我,我还能怎么办?”玉巧抹了把眼泪,她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可怜兮兮的问云小芽,“你说……北偏院里闹得这么大,二少爷怎么就不来呢?”

云小芽想到夜里赵廷琛的语气神情,今天这一出,分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了,他不出来,自然有他不出来的缘由。

而至于玉巧,就算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主子们之间为权势利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都能干得出,什么也都能放得下,凤栖苑里女人那么多,玉巧的孩子没有了,翡翠蔓儿杏儿红菊等随时都可以再给他怀一个。

看玉巧哭得伤心,云小芽虽不忍,却也无能为力,这样的事本就不是她能改变得了的,更何况玉巧还把她给拖了进来,现在玉巧的处境不妙,她的处境又哪里好?

揉一揉头,云小芽的头疼已经减轻,伴随而来的是深浓的困倦,云小芽往草堆里一躺,向玉巧道,“你有这哭的劲儿,倒不如安静下来,先休养好精神,硬仗还在后头呢。”

玉巧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茫然的看着云小芽,有些懵懂,“硬仗?”

云小芽不想再看到她,一翻身,闭上眼,睡了。

听松苑内,柳清影正低头坐着,眼圈儿发红沉默不语。

姚雪梅冷着脸,斜睨柳清影一眼,“你进门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这肚子还没动静?既是肚子不争气,就该劝着丈夫往别人的屋子里多走走,没的还霸着丈夫不撒手。”

柳清影一张俏白的脸涨成了红绸子,她将手里的帕子绞成了绳子,到底憋受不住那委屈,“媳妇谨记妇德女训,不敢霸着丈夫,只是……只是媳妇虽没身孕,那翠月伺候了廷深几年了,不也是没怀上。”

姚雪梅的眉毛就竖起来了,她将茶碗往桌上用力一惯,气咻咻的看向柳清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廷深的身子有问题吗?”

边上巧姑忙道,“大少奶奶有所不知,那翠月也是怀过的,只是翠月福薄,怀胎四个月的时候摔了一跤,这孩子就没了。”

这便是明确的告诉柳清影,赵廷深的身子是没问题的。

柳清影的眼泪就下来了,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楚楚可怜的目光求助的看向赵廷深,赵廷琛的脸却向着外面,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姚雪梅见柳清影的眼泪越掉越多,她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这个儿媳妇,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生不了孩子就是废物,若不是因为她柳家跟藩王家有那么一层姻亲的关系,姚雪梅根本就不会让儿子娶她。

以赵家如今的身家,她完全可以给儿子在京城亲贵中挑个贵族之女,换一换家里的门楣。

见赵廷深不说话,姚雪梅将火又发在了儿子身上,脸一板,“廷深,你在想什么?”

赵廷深转过头来,也不看柳清影,只向姚雪梅道,“儿子是在想——去扬州运粮……真的凶险吗?”

姚雪梅就一怔,皱眉道,“嵊州大涝,饿殍满地,扬州运粮回京,无论水路陆路,都要经过嵊州,那里的灾民都饿红了眼,看到这么多的粮食,哪还肯放过,到时别说是粮食了,就连运粮的都给活吃了都说不定。廷深,你可别糊涂了心要去扬州。”

赵廷深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才道,“可是按着老二的性子,扬州既然那么凶险,他应该竭力跟我抢江宁织造的差事才对,怎么我看他……”

他说到这里停住,却看向柳清影笑道,“影儿,你气色不好,母亲这里有我伺候,你先回去歇着吧。”

柳清影看看赵廷深,再看看姚雪梅,待见姚雪梅点了头,她便起身告了退。

待柳清影出了门,姚雪梅看着她的背影就冷了脸,向赵廷深道,“廷深,你让她回去是对的,对你这位少奶奶,你确实该多留点神儿,万一她的身子嫁了你,心却还在凤栖苑那位的身上,那时两个人联起手来陷害你,就防不胜防了。”

赵廷深看看柳清影的背影,向姚雪梅轻轻摇头,“母亲放心,不会的。”

“哼哼,”姚雪梅冷哼一声,她看着赵廷深,语重心长,“儿啊,你要记住我们为什么娶柳清影!这世上美貌的女子多的是,但若你不能成为赵家家主,不能将那个孽种压下去,你将来就只能仰仗他的鼻息生活,别说美貌女子,你到时能不能保得住命都两说呢。”

赵廷深神色一凛间,分明又极无奈的样子,他看向姚雪梅,深深叹了口气,“母亲,我和他是兄弟!”

“兄弟?他若视你为兄弟,就不会让他的舅舅在寒冬腊月的时候一通鞭子将你抽得遍体鳞伤还将你丢在雪地里罚跪,”姚雪梅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就因为他是嫡,你是庶,你的命就跟他脚底下的蚂蚁一样,他何尝当你是个人,当你是兄弟了?”

“母亲!”

赵廷深忙去扶住姚雪梅,又将茶水端来给姚雪梅喝了一口,这才叹气,“母亲放心,儿子不会对他有顾念了,正因如此,儿子才会觉得老二的反应很蹊跷,他明面儿上虽在跟我争江宁织造的差事,可儿子却得到回报说,他已经在为去扬州做准备了。以他的脾气,那扬州运粮的差事如此凶险,他必定是无论如何也要跟我争江宁织造争到死才对。”

姚雪梅听了,神色间顿时也露了惊疑,她细细一想了后,却又笑了,她拍了拍赵廷深的手,道,“儿啊,这是他的障眼法,你别上他的当。”

“障眼法?”赵廷深不解的看着母亲。

“对,就是障眼法,”姚雪梅点头,“他故意摆出对江宁织造要争不争的样子,就是为了引你对江宁之行产生怀疑,你一怀疑,你就上了他的当了。”

赵廷深一听,顿觉醍醐灌顶,“母亲说的是,我差点就让他给迷惑了,”说到这里,赵廷深起身,“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跟父亲确定去江宁的日子,以防夜长梦多。”

“好,那你就快着点吧,”姚雪梅点头,她站起身,替赵廷深拢了拢衣襟,“去江宁的时候,你把翠月和翠菊带上,一来路上有人伺候你;二来,也能让她们有机会早日怀上。”

说到这儿,姚雪梅看着儿子叹了口气,“你刚成亲的时候,你父亲当着族内老小发了话的,两房儿子哪个先生下孙子,哪个便是赵家的下一任家主。你已成亲,你父亲说这话本是偏向你的,不想这几个月过去了,你屋里那么多女人,竟一个肚子有动静的也没有,倒是凤栖苑那头先有人怀上了。廷深,你可马虎不得啊。”

见母亲说到这个,赵廷深就皱起了眉,“既是老二那边的人已怀上了,我这边就算都怀了也来不及了,母亲,这……”

姚雪梅就笑了,嘴角浮起一丝讥讽,“先怀上了不算本事,生下来了也不算本事,得生下来是个儿子并且还养活了,那才是本事。”

“母亲,您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父亲当日说的是孙子,但看那玉巧的身形走姿,她肚子里的必定是个女胎无疑,算不得什么,”姚雪梅边说边将赵廷深往外推,“去吧去吧,快找你父亲去吧。”

赵廷深看了姚雪梅一眼,便只笑了一笑,行礼告退。

看着赵廷深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外,姚雪梅这才长叹一声,回头扶着巧姑的手,边进内室,边语气冷冽的问,“藏在柴房外的人,可听到什么了?”

巧姑忙低声回,“回夫人,张婆子来回说,她听到那俩人一个喊冤,一个抱怨,先是吵了一通,后面那个玉巧就开始哭,说夫人您把她关进柴房,是冲着她的肚子,这布偶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

姚雪梅就笑了,“唉哟,没想到这还是个聪明孩子,只是她既然什么都明白,为什么又要拉扯上另外一个。”

巧姑也笑了,“张婆子说了,那个叫云小芽的也这么问了,结果这玉巧就口口声声说云小芽必定是嫉妒她的,这布偶若不是云小芽的,还能是谁的?唉哟喂,夫人您听听这话说的,可还讲点儿理不?把个张婆子都听笑了。”

姚雪梅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拿帕子点了点唇角,就不屑的笑,“就这种货色,也就只能配得上凤栖苑的那个孽种了。”

巧姑看了看姚雪梅,“夫人,那接下来……”

姚雪梅起身去铜盆里洗了手,就坐到桌前摊开宣纸,拿过一本金刚经来,提笔认真的抄写着,待一张纸抄满后,她将那纸拎起来,轻轻的吹干墨迹,又小心的放好,这才回头看向巧姑,“这还用问吗?那玉巧不是说了,那个叫云小芽的嫉恨她……”

巧姑愣了愣,慢慢的便恍然大悟,“夫人的意思是……借云小芽的手,解决掉她肚子里的那块肉?”

这边姚雪梅已低下头去,又在认真的抄写第二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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