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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沈箬心江介 > 第145章 DNA化验
 
“有结果了?”江介也立即从沙发椅上站起来,一颗心骤然提起。

一方面急迫地想知道答案,另一方面他又感到恐惧。

“是是是,我把少爷您给我的唾液样本拿去进行DNA化验,鉴定结论证实小允少爷真的是少爷的儿子!是我们江家的小少爷!!”邱比特一口气说完。

江介愣住,那一霎那所经历的感情是他这辈子都没碰到过得复杂。

震惊、错愕、惊喜……一股脑儿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但其实,这是他猜测中的结果。

他咬紧牙,大手不自觉地握成拳状。

小允的身世是证明了,可她的意图,为什么要隐瞒他实情?小允是他的亲身骨肉,这是多大的一块筹码,当初她为何不以此来要挟他,却要以偷偷摸摸的方式生下小允?既然已经是自由之身,为什么并没有和凌旭走在一起?太混乱了,直觉告诉他,背后一定还有事是他不知道的,她到底在盘算什么?借孩子取得更大的利益空间,还是另有所图?

空无一人的餐厅里,箬心不安地端坐着。

这里,似乎早就被人清场了。

今天午休时,突然接到邱比特的一通电话,江介约她。

她问了邱比特为的是什么事,可邱比特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明白。

在箬心等了十分钟后,江介到了。

他身着一套银灰色尼尔曼手工西装,精致贴合的裁缝更显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板,一种卓尔不群的王者之气萦绕在他周围。

她拘谨地动了动,无疑地,她是有些畏惧他的。

他看着她坐下:“今天找你来不是叙旧的,我没空和你闲扯,我们直入主题。”

箬心怔怔地望着他,还发懵,没太听懂他的意思。

江介冷瞥了她一眼:“省得和你绕圈子,直接问你,小允是不是我的儿子?”

箬心顿时面色惨白。

“不……不是!”出于本能的保护意识,她极力否认。

江介斜睨她,冷笑:“不是?那是谁的?你有很多男人?”

箬心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陷紧肉里,关节处咔咔地响。

“说不出了?也就是承认小允是我的儿子了?!”江介眯起阒黯的眸子。

箬心的手心冒出冷汗——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是、是凌旭的!反正不是你的!”无可奈何,她只有“利用”凌旭作为挡箭牌。

江介阴下脸,撇出抹讽刺的嗤笑:“你最好不要开这种玩笑。”

言毕,丢下一沓类似文件的东西,箬心在看到“DNA鉴定报告”这几个大字后,蓦然瞪大双眼,呆滞的眼神定在上面,像是定格住了似的。

“认你不认也没用,DNA的鉴定结论已经说明了一切,另外我雇佣私家侦探查过你,你在这三年中没有交任何男朋友,而小允三岁,三年前你也只有我一个男人!”

他掷地有声的声讨字字敲打在箬心心头,彻底粉碎了她心存侥幸的心理。

“不过当然你私底下那些龌龊的交易,不包含在列。”话到终了,他轻蔑地补上一句。

“你派人查我?”箬心悲戚地问,哀恸的眼中透出幽幽绝望的目光。

“谁让你不老实!”江介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想到她到了这种关头,还在说谎骗他,他就不由得来气上加气!

“你……你想怎么样?”她颤抖着问。

江介觑起俊眼,他不答反问:“回答我,为什么先开始不说实话?”

“我……”箬心抿紧唇,咬死不说,“我觉得没必要,所以没说。”

“好个没必要!”他冷着声,干笑数声,突然眯起眼宣布,“那我现在郑重告知你,我会夺回小允的抚养权!”

“不可以!”她倏然睁大眼。

“由不得你说可以不可以!小允的抚养权我要定了!”江介吼她,鹰鸷的眸子瞪住她苍白清秀的小脸,“你最好配合,这样还能要到一笔可观的补偿费,否则,你不仅一个子儿也没有,而且我担保你再也见不到你儿子!”说完,他就起身要走。

“不可以,阿介!我求求不要!”她拉住他的手腕,流着泪苦苦哀求,“这些年我和小允相依为命,你要走他,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阿介?有求于他了,所以他又不再是陌生的“江先生”了?

“跟着你这样私生活不检点的母亲,我为我儿子的前途担忧!”他试图甩开她的手,却被她牢牢拽住。

从来不知道,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不会的!我不会和其他男人纠纠缠缠影响小允的成长!阿介,我求你行行好,你饶了我!我真的不能没有小允,你不要抢走他……”她已经泣不成声,毫无尊严地仰视他,身子因要拖住他的衣服,上半身倾斜出座位外,卑微地乞求他能够“高抬贵手”!

江介看着她凄楚的泪容,胸口竟也在紧紧地抽搐,可还是硬着声说:“他姓江,而不是沈!”

“如果你在意的是姓氏,我同意你给小允改姓,小允可以姓江,不用姓我的姓!就是求你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我只有他了……只有他了!”箬心哭得已成泪人,孩子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他再次把希望从她生命里夺走,那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他沉默了,唇角剧烈抽动着,看到她低着头嘤咛啜泣的模样,他竟还是于心不忍!

该死的!该死的!

“陪我一个月,也许还有的商量!”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主意。

但为什么会对她开出这样的条件,他没有深究,也不想深究。

“一个月?”箬心蓦然抬起头,惊愕地望住他。“什么……意思?”

他冽眸鹰鸷,盯住她脆弱的面容。

“在这一个月内,你就是我的爱nu。在床上供我发xie,予取予求,不得有丝毫反抗与主见!”

“爱奴……”她愣然地喃喃重复。

“没错!而且在此期间,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他阴冷地强调,诡眸中尽是浓烈的占有欲。

“你要禁锢我?”箬心依旧不敢相信他狂佞的要求。

他漫笑:“谈不上禁锢,只是单纯的玩弄!”

他半眯起眼,鄙弃的讽笑简直戳刺箬心的心!

她揪住心口,小脸痛苦地扭曲。

“这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吗?如果那么看不起我,你大可以放了我,何必还要与我纠缠?”

她难受的表情,却换来他更不屑的反讽。

“因为我要折磨你,看到你痛苦,会让我从中得到快意,这个理由够不够?!”他像魔魇一样地眯起诡眸,“像你这种寡廉鲜耻的女人,陪男人上床对你而言,也许还是种享受吧?我的床上功夫也不差,满足你应该卓卓有余,你还有什么好心不甘情不愿的?”

他故意用肮脏低俗的字眼来羞辱她。

箬心痛苦地摇头、再摇头:“不是!我不是!你不要那么说我!”

她松了手,他却反手一把握住她的细腕,目光炽热地鲸吞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毫不掩饰,眼神直接地仿佛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

突然,他的唇角勾起轻浮的笑痕。“虽然三年过去了,但我发现,你的身子竟然还能勾起我的欲念!”

他一顿,眼眸更加诡谲,透露着灰浊的阒光,让箬心不由得想要退却。

“生理上的反应十分真实,这一点我不愿欺骗我自己,可你明明是个不值得留恋的女人,所以找打算月一个月的时间玩腻你!”

他残酷地道,阴沉的眸光一直徘徊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黯眸阴鸷地觑起……

箬心怔然地盯住他鬼魅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真的……已经把她完全当作轻浮的女人了。

“我不会答应你的。”她淡淡地说。

江介攫住她的脸,冷哼一声:“这是你想争回抚养权最后一次机会,考虑清楚吧。”

撂下狠话,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箬心瘫软在地上——

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如果要硬来,她一个小设计师如何能敌得过江衡集团的现任总裁,争夺小允的抚养权她根本毫无胜算。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对,凌旭,现在只有凌旭可以帮她了!

凌旭的座机一直不通,箬心哄小允睡着后,连夜赶到他家楼下等。

他和江介的作息差不多,江介以前也不会这么早回家,起码等到凌晨一两点,只是到后来才规律起来。

后半夜了,箬心强撑住上下打架的沉重眼皮,环抱纤弱的身子,蜷缩着蹲在凌旭家别墅外的一棵冬青树下。

“箬心?”迷迷糊糊中,箬心感到有人在叫自己,声音越来越急,她缓缓睁开疲倦的眼睛。

“阿旭!”箬心腾地站了起来,辛酸的眼泪扑嗽嗽地往下掉。

“箬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凌旭皱起眉头,走近她。

“阿旭,怎么办?阿介……”箬心单薄得身子不住地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阿介知道小允是他的亲骨肉了!”

“他知道了?”凌旭诧异的同时似乎也有所预见,“他还说了什么?”

箬心泪眼汪汪,带着浓重的哭腔低述:“他说要和我争小允的抚养权,他要从我身边抢走小允!”

凌旭眯起眼:“他真的那么说?”

“嗯!是是是!该怎么办好,我一定争不过他的,但是小允,小允我绝对是不能失去的!”箬心点头如同捣蒜。

像飘零的落叶般无助的她,任谁见了都会不禁生怜。

此刻,凌旭的胸口似乎有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慢慢盘桓滋生。

“怎么办,怎么办,我好怕!真的好怕!”箬心捂住疼痛的胸口,眼泪像是汲水的笼头,不停地流着、流着……

凌旭心头一热,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安抚。

“怎么办,怎么办,凌旭,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箬心的情绪在走投入路下完全崩溃了,浑然不知抱着他的男人心里已经有了异样的情愫。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把小允从你身边抢走。”他淡淡地,却坚定地向她许诺,深邃的阒眸慢慢眯起——“就算阿介,也不可以。”

作为江介的朋友,三年以来他一直承担着替他照顾箬心的责任,压制自己对她萌生的感情,因为在他眼里,江介并不是个彻底冷酷的人,但现在,就算是好兄弟也对他失望。也许是时候,结束这种混乱的关系。

“可是他不是开玩笑的,他是小允的亲生父亲,不论金钱、社会地位都比我,如果他要和我争,我一点胜算都没有的!”箬心靠在凌旭肩头,心乱如麻地哭道。

她完全慌了神,没有残余的意识去推却凌旭的拥抱,也许这是因为三年培养出来的友谊,让她潜意识里觉得凌旭的肩膀是个安全、热忱、可靠的避难所。

“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现在要争抚养权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凌旭安慰她,见她的抽噎声逐渐平缓,微微放开她。

箬心胡乱抹了把眼泪,往后退开了些距离,一听凌旭说有办法,心急如焚地问:“有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小允继续留在我身边,要我怎么做都愿意!”

凌旭定定地看着两腮还挂着泪水的箬心:“我们结婚。”

“结婚?我们?!”箬心倏地瞪圆双眸。

“是,我们可以假结婚,这样我就是小允法律上的爹地,论财力,凌石集团并不比江衡差,江介可以给小允的生活条件和教育条件,你也可以给。在其他条件同等,法院一般会把小孩判给女方,更何况小允一直是由你一手带大的。”凌旭说明了“结婚”的目的。

箬心蹙紧眉:“可……可我们只是朋友啊!”

凌旭微怔,一丝失落的眸光从眼中一掠即失。

“没仔细听吗?当然是假结婚,等风头过去,我们可以解除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凌旭释然地笑笑。

箬心犹豫了,她绝对是信得过凌旭的,他不会利用婚姻去向她谋取什么,而且像他这样年轻有为的男士爱慕者大把,也不会当真看上离过婚,还有个儿子的自己,只是她曾经答应过江介,此生不会再嫁的,而且这样对凌旭也不是很公平……

“可你还没有结过婚,为了我,让你莫名其妙变成二婚……”她会不安的,这些年,他们母子已经够麻烦阿旭了。

凌旭无所谓地挑挑眉,调侃:“没听过什么叫骨灰级钻石单身汉吗?男人不比女人,离过婚根本没什么。而且现在,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这一问把箬心给问住了——

是啊,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愧疚,可眼下,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

箬心仰起脸,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阿旭,你为我们母子做的牺牲,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凌旭挑了挑眉:“不过是举手之劳,没那么严重。这个,你戴上。”他从小拇指上取下一枚镶钻的戒指,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

箬心愣愣地看着他给自己戴上戒指。

他用余光掠到她疑惑的秀颜:“做戏做全套,既然演了就演的逼真一些。阿介是多少精明人,你以为能轻易骗得了他?”他温柔地解除她的顾虑。

箬心望着凌旭,充满了感激:“大恩不言谢了,阿旭。”

凌旭淡然地笑了笑,心疼地捋捋她的小脑袋,大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痕:“傻瓜,你刚才已经谢过了。”

“沈箬心!你给我开门!开门!!”

箬心猛然一震,门外传来江介如同狂轰滥炸的怒喝,保险门被敲得轰轰作响,毫不怀疑他会把房门给拆掉!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门铃被他按得不停地响,江介终于不耐烦,粗鲁地敲打大门,完全不管这么做是否会吵到左右邻居!

箬心只能硬着头皮开门,门刚开了一丝小缝,就被一道强大的蛮力拉开,他盛怒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沈箬心,你有种!”他一进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房门甩上。

凌旭已经把即将和箬心结婚的事告诉他了。

箬心也料到了他所指的意思,但仍装作不知,脸转向一侧:“江先生找我什么事,难道我哪里又得罪了您。”

江介看到她那副淡漠的样子更加窝火,他一步上前,捉住她的手腕,眯起俊眸:“少给我装腔作势,来这套!”

箬心回过眼,原本灵动含情的大眼里此刻渗透着的却都是麻木和冷漠:“是的,我和凌旭快结婚了。”

她干脆地承认,大胆地对视他如炬的怒目。

没什么好怕的了,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

他怔住,她不但感情的眼神,不再对他慌乱无措,竟让他的心不由得一沉,既然一股无名的恐惧朝他心头袭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控斥,那个总是用崇拜的眼光望着自己的女人,现在去了哪里?为什么让她不见了?

“你不怕重婚吗?!”半天,他从口中一字一句地咬出。

箬心不明白。

就算她再结婚,怎么会是重婚呢?三年前,钱律师还拿离婚协议给她看过,而她也早就在上头签了名字。

“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箬心虚弱地问出口。

江介的俊脸严重扭曲,喉头一紧,拽紧箬心的手腕,突然加大了力道,似乎不惜捏伤她!

“就算离婚了,你也是我的!”他抛开她的问题,霸道地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

箬心收起心头的失落,还在期待什么?他之所以气急败坏,只不过不服气别人抢走了他曾经用的东西,这只是一种心态,而不是对她的重视。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只知道我是小允的母亲。”箬心别过眼,不再与他对视。

江介骤然眯起眼:“你果然是为了和我争抚养权而和凌旭结婚!”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什么都不是了,谁娶谁嫁,都不要干涉了吧。”她漠然地说,冷冰冰的语调像来自遥远空灵的万丈之外。

“是吗?你敢看着我,再对我说一遍我们什么都不是了吗?!”他钳制住她,霸道地要她转过脸正视他。

箬心挣扎了好久无果,羞辱的她默默转过脸,对着他阴沉的眼眸,很轻但却很清楚地一字一顿道:“我们什么都不是了,所以请江先生放开我。”

江介耳际的青筋暴突气,又瞥见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的冽眸危险地觑起,全身的血气毫无章法地翻腾乱涌。

她苍白的小脸,紧闭的双唇,该死的,竟那么固执、不肯妥协!

他忍不住心动和冲动,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蛮腰,猛地往自己身上带,突然低下头,强吻住她的唇。

箬心一惊,又开始没命地挣扎,他却总有法子吻住她的嘴,更甚且两条结实的长脚恶质地扳开它的大腿,一只大手压着她两条手臂,空出的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拉高它的衣衫!

“不要!”箬心明白他的企图后,吓得拼命、扭动。

江介却不为所动,剥了它的衣衫开始动手扯她的裙子,一意孤行!

“你又想强暴我!?”挣扎中,她悲愤地拉诉。

江介愣了一下,暂时停顿侵略的动作。

瞪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样,他突然又低下头吻她。

“嗯……不要……”

他以力气箝制她,箬心抗拒未果,气息开始喘促之际意识也逐渐散乱,由被动地承受他唇舌的翻搅,到再也压不住他挑勾起的一波波焚身的热潮……

听到从箬心嘴里逸出的嘤咛,江介忘记再去追究,身体已经失控地想要立即占有她。

他开始探手,放肆地在她纤细的身上搓揉抚弄……

他进一步扯开箬心的胸/衣,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丰盈,一连串火烫的吻,从她白皙的颈子直烙到高耸发胀的xiong脯,饥渴地吸吮、啃嚼,直到她粉嫩的胸口布满了他恣意吼出的红色瘀痕……

她歪着脸,咬住唇瓣,意识仿佛都是空置的,她全身每个细胞都出卖了她,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的触摸追逐。

他进一步低头吮吸她粉嫩细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底裤试探她——

箬心倒抽一口气,还来不及挣扎,江介已窥知她抵抗的意图。

“呃——”箬心梗住娇泣,全身瞬间僵直。

江介的额际淌下滚烫豆大的汗珠,自私地栖占她。

“你湿透了,为什么抗拒?你也想要吧,箬心!”他沙哑地低喃。

“不……不要!”她浑身颤抖,连声音亦不能控制地语不成句。

江介低笑一声。“不要?”手指开始邪气地在她的敏感地带游走。

“呃……”

箬心的抗拒辗转化成呻吟,腰肢逐渐不由自主地往下沉,一步步沦丧抵抗她的意志……

江介盯着她泛红的桃靥,半开半合的醉人星眸,突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疯狂地吮吸翻搅,激烈的力道辗破了她柔软的唇瓣,浓浓的气息重重喷拂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终于他撤出手,放开怀中瘫软的人儿,略起身欲解开西裤拉链。

箬心忽地睁开眼,看到江介的动作意识后猛地清醒,趁江介不备,她突然使尽全力出手推开他——

之后箬心迅速滚至角落,蜷成一团抱住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

江介没有追过去,脸色阴沉站在原地。

“你走!你走!”僵硬的语气泄漏她内心的脆弱,箬心蜷缩在离江介远远的角落。

他又想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了吗?让她毫无尊严的,就像花街伶ji一般地臣服在他身下,等到风雨过后,得到的又只是他的几声讪言讪语和轻视的眼神吗?

江介干笑雨声,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沈箬心,你永远抗拒不了我床上的功夫。”

他残忍地以徐缓的语调说出这句话。

箬心身子猛然一震,一瞬间心口辗过剧烈的痛楚……

“你的身体拒绝不了我,凌旭也能让你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住口——”箬心捂住耳朵,这一刻她真的是恨他!

守身如玉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而他却一再污蔑她的清白!

“为什么要我住口?你们不都快结婚了,难道还没做过?凌旭什么时候成了纯情派?”江介扳住她的身子,残忍地继续往下说。

可一想到她和浪名在外的凌旭保持联系了三年,他又忍不住冒火,依凌旭的性格,哪会放着便宜不占!

“住口、住口!”她脸埋入两膝中啜泣不已,像受伤却不知所措的孩子。

江介觑起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恸哭的模样,出冷语威胁:“你自以为聪明的做法很可能让你永远见不到你的儿子,如果你敢嫁可以试试!”

箬心环抱住自己的小身子,埋首嘤嘤啜泣:“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没想再打扰你,我只想和儿子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生……”

箬心仍然低着头,视线隔着一层模糊的水雾,大眼毫无目距地盯着地上的一个小点。

“既然你无欲无求,为什么要利用凌旭!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江介怒叱。

“我没有利用他!”箬心抬起泪眼。

“为了小允的抚养权,你无端扯上他,这还不是利用!”

箬心被他的话提醒,愣住——是啊,她确实是利用了与此事无干的凌旭。

江介重新趋近她。

“沈箬心,不能小看你,不管曾经还是现在,你都那么善于利用男人。说吧,你生下小允,又不预备让我知道,到底在筹划什么?是想在等他长大成人后,给我个‘惊喜’吗?”

箬心无助地摇头:“我没有再筹划什么,也没有企图!当时我从检察院被放出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难道那个时候,我还能跑回去求你收留吗?你都已经和我说再也不要相见的重话了。”

回首往事,当初的伤痕犹在,她下意识地垂下小脸,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就如同蚊吟呓语。

****

气氛顿时变得凝滞,安静得连轻微的呼吸都能听见。

“所以?”沉默了许久后,他闷闷地开口。

“所以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保证小允永远不会成为我威胁你,或者企图得到什么的筹码。”她真诚地说。

江介好笑:“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箬心一滞。

“其实完全不必那么麻烦,陪我一个月,我就给你一半小允的抚养权。怎么样,只是多干几次老本行,对你来说应该驾轻就熟吧?”他邪佞地眯起眼,看着没穿衣服,光着身子蜷缩在角落的女人。

箬心脸色惨白,微微闪动长睫:“请你不要用这种字眼来形容我,我不是卖身的女人。”

“你不是?难道上回为了让你的设计上架,你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江介冷酷地勾起箬心的回忆。一想起当晚只要是能让她的“粉”上架,就可以和她上床,他就不能克制心里灼烧的火焰。

箬心的脸色更白:“除了那次,我从来没有用身体去换取任何方便。”

其实她一直问自己,如果当初对方不是他,她还会那么做吗?几乎每次的第一反应都是不会。

“呵,别说得自己那么圣洁,只不过是当一个月的床伴,我和你又不是没做过,曾经还天天做。”他趋下身,故意用狎昵暧昧的语调在她耳边耳语。

箬心冰凉赤luo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眼眶泛着泪光,发白的薄唇羞辱地颤抖。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江介暴戾地冲她吼道。

箬心覆下长睫,泪水在她刷白的小脸上横流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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