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素有些急切的眼神和凌逸城淡淡的眼神中，风子衿才喏喏道：“还没有。”只是说完脸更红了，虽然他这个年龄在现在这个时代不算小，对于通房之事早已知晓，但他现在说起这个还是很羞涩的。
殷素听见他否定后，看着凌逸城，眼神中露出一个‘我就知道如此’的眼神。凌逸城轻轻一笑，望着殷素的眼神却有些锐利，“小屁孩？殷素，你可别忘了，你也才十五。”
殷素微微一窒，确实，她如今才只有15，已经不是前世的24岁了，自己叫他小屁孩确实有些不合适。殷素又抬眸看向凌逸城，照理他比前世的自己小6岁，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觉得他比自己小呢？
即便是在看凌靖垣，凌炎的时候，她都有一种对待青少年的感觉。和殷素同岁的凌靖垣自然不用说，比她实际年龄小了近10岁，自然有些对待高中生的感觉。而对于他们中比较大的凌炎，则更像被惯坏了的富二代，不知轻重。
“你难道没有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吗？”殷素挑眉回看他，不很服气。她倒不相信了，他没有把风子衿当小孩看！
凌逸城微微闭上眼，说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你在我眼中，也就是个小孩子。”
“你！……”殷素深吸几口气，才忍住自己想要抽他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我才比你小三岁而已！”
凌逸城闭上眼，回了声：“唔。”便不再理会她。
“……”殷素真是太佩服自己的忍耐程度了，暗吸几口气，回过头看向风子衿，却见他满脸怕怕的表情。知道自己脸上可能有些吓人，收敛了下，微微露出些笑意。
“青青，不用怕，姐姐给你讲丑小鸭的故事。”殷素本想抱抱风子衿，但想起之前凌逸城的话，她和风子衿差的也不大，而且这个时代十几岁就可以有通房了，还是缩回了手，换成拍拍风子衿的肩旁。
故事讲完后，风子衿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问道：“姐姐，天鹅是什么东西？”
殷素愣了愣，她到忘了这里没有这个专有名词，笑了笑解释道：“会飞的鹅，我就叫它天鹅，在天上的大白鹅，感觉挺形象的。”
风子衿又想了想，大白鹅？会飞？不懂……
“季雾国的凉城河畔每到十月份左右就会飞来一群鸟类，似鹅却比鹅轻盈，称为鹭鹅。”凌逸城此时睁开了双眼，给风子衿解释道，而后看向殷素，眼中闪着不明的意味，让殷素微微有些心惊。
殷素看了眼凌逸城，不再说些什么。什么鹭鹅还是天鹅，她也不在意，就怕一个顺下去，不知道又要说出多少事情。“哦，估计就是那个东西。”
风子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后又和殷素说了一些话后，才问道：“还会见到瑰姐姐他们吗？”
殷素微微一顿，才说道：“那是自然，只是要晚些时候了。”看向风子衿，想到之前的事问道：“你回去找瑰姐姐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吗？”
殷素微微一顿，才说道：“那是自然，只是要晚些时候了。”看向风子衿，想到之前的事问道：“你回去找瑰姐姐的时候，有发生什么吗？”
风子衿略一想，说道：“回去的时候是租了一辆马车回去的，下山途中一路无事。只是刚到山底下就遇到了袭击，不过子书哥哥很厉害，一会就搞定了。随后我们去了那悬崖，瑰姐姐想下去，但子书哥哥拦着，说先去府里找，没有的话再想办法。”
说到这里，之后的事情殷素也都知道了，风子衿有些好奇的问道：“姐姐，那悬崖底下是不是有幽潭、奇异花草？”
“哪有？”殷素哭笑不得，这孩子想象力倒是不错，“只有一条河，而且要是有奇异花草，你九儿哥哥都不出来了。”
“那底下像个山谷，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有出口，最后还是在那条河河底找到的出口。出来后外面是郊外山底，人烟稀少。”殷素缓缓给他解释道。
“你会游水？”一个有些鄙夷的质问声传了过来，殷素恨恨的回头看过去，只见凌逸城一脸悠闲，毫无自知之明。
殷素一甩头，挑衅的看向凌逸城，“谁说我不会？！萧九儿还是我带的呢！”刚说完，风子衿就感觉车内气温好像下降了好几度，不禁打了个哆嗦。
凌逸城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殷素，嘴边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你带的？萧九儿不会游水？可真有趣。”说完后又像之前一样老神在在的闭上眼睛，不再理殷素。
殷素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又发什么神经，看了眼乖巧的风子衿，殷素不由想起了同样乖巧的小天。“青青可真乖，小天也是，不像某些人。”说话间回头挑衅的瞥了眼凌逸城，却见他似没有听到似的。
“姐姐，小天是谁？”风子衿张着一双大眼，水汪汪的看着殷素，很是好奇。
殷素瞧他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摸摸风子衿的头发，笑道：“我们从山谷中出来后，附近一家农户的孩子，和青青差不多大，也是一个很可爱乖巧的孩子。”
“你以后也可以生一个。”凌逸城闭着眼淡淡说道。
殷素吸一口气回过头去看他，向他展现出一个职业笑容：“那是自然！我的孩子一定是最乖的！”她可真应该给他封个名号叫：插话帝！丫丫的，他不插一句要死啊！
凌逸城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隙，轻轻嘟囔了一声：“嗯，也是。”
声音不大，但殷素听得却也清楚，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回过身子。
风子衿见车内的气氛好了许多，向殷素问了更多的问题：“姐姐从谷里出来后，还去了哪里玩了吗？”
殷素略略一想，“出来后，因为得了伤寒倒是在小天家呆了两天，之后就赶路回府了。”
“姐姐得伤寒了？”风子衿听殷素得了伤寒，一惊，马上问了出来，连凌逸城都没有成功插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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