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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余生漫漫只甜你顾南初秦北浔 > 202 好奇心害死猫
 
月亮高高悬挂在树梢,清冷的月光倾斜而下,就像为世界朦胧上浅色的霜华。

在这片诗情画意下,一对璧人的身影被折叠在一起,映照在地上,成为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顾南初偶尔醉醺醺的吴侬软语给清幽的夜色,增添了几分活泼。

刚刚回到四合院,秦北浔把顾南初放在床上,正要去盥洗室端水给她擦身,谁知这里刚刚转过身,手腕突然被拉住。

他含着一抹无奈又宠溺的微笑转身,刹那间,小女人惊为天人的面颊扩大,还没有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唇瓣被她狂野的堵住。

那抹浓重又醇厚的酒精味道,顺着两人共舞的舌尖不停的蔓延,醉倒了两人那同样频率跳动的两颗鲜活的心脏。

秦北浔反被动为主动,一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兜住她的后脑勺,吻像是惊涛骇浪一样的落下来。

慢慢的,女孩逐渐招架不住,起了退缩的念头,可是腹黑的男人怎么会让她如愿?

五分钟之后,顾南初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上衣白衬衫已经被撕裂,下身穿着黑色蕾一丝小裤裤,双腿白皙修长,娇躯线条流畅精致。

她双腿交叠在一起,娇滴滴的嘤咛着。

秦北浔看的明目喷火,快要控制不住欲一望。

一把扯开皮带,倾身覆盖。

两个小时后,秦北浔一脸餍足的抽身而出,看着女孩身下的床单,颇为头疼。

他这个小水娃娃啊!

干脆打横抱起她,去了隔壁她的卧室,简单的处理一下两个人,相拥而眠。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黑暗夜色中,京城一隅,别墅的一楼流理台前,一位身穿烟灰色旗袍的优雅精致的女人正在独饮。

白冰右手就没有从醒酒器上挪开过,流理台上,赫然已经出现了两个空酒瓶,可她依旧有一副不醉不休的执拗。

或者说,已经醉了,然而想要醉的更彻底。

儿女毕竟是她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怎么可能不想念,怎么可能不心疼?

可是她没有办法,不离开顾家,顾清远就会……

可是即便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是什么苦衷,她终究是愧对了两个孩子!

尤其是团团。

对于墨言,她最起码在离开后还尽过一段做母亲的责任。

可团团呢?

更何况团团还是个女孩!

就像团团亲口质问她,来例假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孤立无援的时候,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在哪儿?

她忙着巩固自己的地位,忙着觊觎那个死人的财产,忙着和他的儿子们斗智斗勇,忙着演戏……

如今,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可是曾经亲手抛弃的,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她的团团,那个粉糯糯的就爱抱着她的大腿撒娇讨要冰淇淋的小女孩,已经随着她当年的离开而离开了。

旋转楼梯正中央,视野开阔的一角,季东寒眸色清冷的看着醉醺醺的白冰,英俊的面颊上一闪而过一道悲痛,转瞬即逝。

他干搓一把脸,拢了拢睡袍,慢悠悠的下楼去。

从白冰手里抢过醒酒器,面无表情的把醒酒器里面的大半红酒倒进洗碗池里,又把白冰手里的高脚杯抢过来,随意丢在垃圾桶,“母亲,该休息了。”

白冰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的上楼,眼前越来越模糊,像是一盏烟雾帘子挡住视线,该死!

回到房间,她坐在床边白色羊毛地毯上,又哭又笑。

突然,手机进来一通电话,她接通,口齿有些不清晰,“喂,哪位?”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你是?”

“二十三年前的旋转餐厅,卓女士,你可有印象?”

“……”白冰猛的起身,稀里哗啦带倒了一个花瓶,脸色突然变的隐忍,“你究竟是谁?”

“卓女士,您请放心,我不会不道德的揭穿您的隐私,但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对方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可白冰却感受到了刺骨得冷意。

“什……什么?”白冰单手抱紧自己,颤巍巍的说道。

“回去你的香港,京城不适合你。”对方轻轻开口。

“为……为什么?”

“不要问,好奇心会害死猫。”

“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还有,你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呵呵呵。”对方浅浅的笑起来,笑的白冰只感觉到了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然而就在同时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白冰倒头就睡,权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兴许一切就可以恢复原样了。

第一天早晨五点,满腹心事的白冰起床,卸了昨晚未来得及卸的妆,披上一块米白色的披肩,轻手轻脚的下楼。

路过草坪,走到别墅大门口,她按下指纹,门打开。

她抬头挺胸,仪态良好的走出去。

突然脚底下好像踩到可什么软绵绵又有点硬的东西,她下意识的垂眸。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白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向后退。

血淋淋的一幕,让她头脑都快炸裂了。

她的宠物猫,被……被活生生的扒了皮,扔在了门口,两只棕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突然想起了最晚的那通电话,那个男人,用醇厚磁性的声音告诉她,好奇心害死猫。

好奇心害死猫……

好奇心害死猫!

听到声音的季东寒已经赶过来,绕是他,看到这一幕都是头皮发麻。

他默不作声的把白冰扶进客厅,转而去调出监控。

监控画面中看到的是在凌晨两点钟左右,猫儿被小鱼干诱惑出去,被抓住。

凌晨三点半,黑衣去而复返,将一个袋子里面的东西倒在门口,并且对着监控竖起中指,在向主人示威。

那个男人一身黑衣,带着黑色的帽子,帽檐压的极低,看不到他的长相。

季东寒一拳打在书桌上,怄的要死。

这是在挑战他吗?

白冰轻轻敲了敲门,“东寒,怎么样?”

季东寒吐出一口椭圆形的烟雾,摇摇头,“根本不可能查到,报警也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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