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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一纸婚约:BOSS的亿万甜宠净芙贺廷友 > 第二百四十四章 父亲忏悔
 
两人没有事先看排片,到了电影院才发现最近的一场是星球大战和一部动画电影。

文翰甄知道女孩子对星球大战不感兴趣,于是迁就净芙去了隔壁厅看动画片。

他像所有普通的男朋友一样,买了爆米花,可乐,怕她丢了似的搂着她入场。

他那么高大帅气,风度翩翩,引的周围的女孩子频频悄悄讨论他。

可他的眼里只有净芙,在黑暗里看她的时候甚至会有星星闪现。

净芙眼睛盯着屏幕,心里感慨造化弄人。

如果自己能早些遇到他,现在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扑进他怀里。

问题是没有如果,即使他做的再好,自己再感动,也还是要三缄其口。

电影进行到中途,净芙好容易把思绪投入一些进去的时候,手里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有微信消息进来。

她滑开手机,看到几乎半辈子没联系的叶依然发了几张图片过来。

全部是她跟文翰甄的合影。

他搂着她肩膀在低头笑,他递爆米花到她手里两人四目相对,他搂着她肩膀对别人笑。

“不是说你永远不会跟他怎么样吗?净芙,我就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绿茶婊。大大方方说出来没人会跟你抢,这么遮遮掩掩的,简直让我觉得你贱到骨子里!”#@$&

看到这行字,手机仿佛烫手一般,净芙差点把手机丢出手去。

她扭头四处去看,看叶依然是不是正在哪个看不见的角落充满怨气的盯着她。

她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但黑漆漆的看了一圈,她突然失了解释的力气。

绿茶就绿茶,贱人就贱人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也许她生来就注定是个没有朋友,孤军奋战的斗士。%&(&

她利用下班之前的十分钟,快速在脑子里想好了自己擅长的几道菜。就等下班去超市了。

大家准点下班,她冲在第一个。

没想到出一楼大厅,蒋建国居然在门口等她。

在她从小到大的印象里,前面数次的交锋里,对蒋建国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高大,笔挺,衣冠楚楚。

他一贯是个高颜值的人,高颜值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

即使在家里也从来都是一丝不苟。

但今天他没有。寒风凛冽,只穿一件黑衬衫,而且袖子被他撸的很高。

胡子不知道几天没刮了,青丝丝一脸,配合有些凌乱的头发,看起来相当憔悴。

看到净芙从里面出来,他丢了手里的烟,急忙用脚踩灭,一脸讨好的应了上去。

“知遇……下班了?”

从小到大他在净芙面前硬习惯了,要么不理她,要么就是恶语相向,导致她本能的就想着如何跟他对着干。

今天他突然不硬了,乍得这么苍老憔悴出现在她面前,一下打破了她的惯性,让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直到有同事路过,看两人长的如此像,过来说话,她才回过神来。

“知遇,爸爸来接你下班啊?叔叔好,知遇跟您长的真像。”

“是啊,叔叔好帅,知遇,你真有福气。”

父女俩对同事们尬笑一阵,打了几句招呼,净芙再不想听到她跟蒋建国长的像之类的话,便招呼他赶紧离开。

“你是过来找我的吗?有什么事吗?”

蒋建国大长腿往这边走了几步。

“昨天的事我先跟你翻个歉,知遇,咱们父女俩好久没一起好好说话了,今天一起吃个饭,好好聊聊怎么样?”

呵。

净芙听了有些想笑。

知遇?父女俩?

从小到大这么亲切的称呼自己,拿自己当女儿的父亲原来没死,突然活过来了?

还要跟自己谈谈?

如果自己手里没有墓地使用证书,他今天会主动过来要求跟自己谈谈?

果然是个为了利益连自尊和脸都可以放下的主。

“我知道你要谈什么,但是没时间跟你谈。蒋建国,你不用这么可怜巴巴的过来向我低头。我这个人心肠跟你一样硬,认定了的事情,即使你嘴巴说破,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蒋建国脸都拉到这个份上了,没想到她还如此绝情,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想想蒋盼盼,想想自己的公司,还是忍了下去。

他走到净芙面前,第一次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膀。

“知遇,我知道你恨我。从小到大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你恨我是应该的。但是人不能一辈子都活在恨里,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你好歹给我个机会,咱们坐下来一起好好聊聊好不好?”

净芙不得不承认,蒋建国手扶到她肩膀上的一瞬间自己有些晕了。

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体验过父爱的人来说,一个高大英俊的父亲如此温柔耐心的跟自己说话,世界上绝对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杀伤力了。

一瞬间,似乎以前种种的恨都消失了大半。

她看着这个慈祥的想要忏悔的父亲,真的动了给他一次机会的念头。

好在这个时候脑子里还有一股更强烈的念头在提醒她,贺廷友要回来了,你答应给他做饭的。

蒋建国这是烟雾弹,障眼法,糖衣炮弹。

他愧对你和母亲那么多年企图用几句好话就一笔勾销?

净芙你不要蠢了,不要犯跟母亲一样的错误,不要落得跟母亲一样的下场!

推开他,后退几步,净芙定定神。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真心忏悔,就早日把爷爷奶奶的骨灰迁回墓冢。逢年过节多去看看我妈。至于我,让唐玉兰少骂我两句就谢谢你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再见,我要走了。”

说完,她绕过他,拔腿就往车上跑。

蒋建国没有追过来。她不停的看着后视镜,不知道心里是松一口气还是失落。

回到家已经六点半了,客厅里开着一盏落地灯,贺廷友穿着居家服一如往常坐着看球赛。

她进门先道歉,说路上有些堵,然后就一头扎进厨房。

把七七八八的菜都拿出来放到水池去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抖的厉害。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蒋建国那张憔悴的脸。

她心里不安,仿佛一个濒临危险的人向她求助,自己却狠心把他推开了。

可是,一股恶势力又在告诉她,蒋建国是杀死母亲的仇人,他十恶不赦,可不是什么好值得同情的人。

这样两股势力在她脑子里来回折腾,让她心神不宁,神思恍惚。

突然,感觉背后一热,浇在手上的水停了下来。

她回过神,看到贺廷友立在自己背后。

“你说什么?”她晃晃脑袋,把洗的快褪了皮的西红柿放到盘子里。猜想他刚才肯定跟自己说话了。

贺廷友本来肚子饿了问她什么时候能吃上饭,结果问了两遍无人应答。

听到厨房哗哗不停的水声,走过来一看,她表情痛苦,神丝飘忽,一副梦魇了的模样。

他没好气看她一眼。

“我说节能环保,节约用水,贺廷友家里的水不要钱的?”

“哦。”她乖乖应下。开始动手切菜。“大约二十分钟能吃上饭。你先出去等一下吧,好了我叫你。”

她边说边切,话音刚落,刀下的西红柿滚了一下,贺廷友还没来得及出手,看到她把刀尖划进了自己指头里。

看净芙跟他走之前一样,一动不动捧着手指老实的站着,气的又过去用脚尖踢了下她的脚尖。

“你是猪吗?站在这里干嘛?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啊?”

净芙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不是你说要我不要动的吗?”

“这会儿倒听话了!需要你听的时候倒一句也没见你听过。滚过来坐下。”

贺廷友坐在茶几上,净芙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切的有点深,血已经渗出来沾满了净芙整个右手心。此刻右手一松开,伤口马上又忽忽往外冒血。

贺廷友一看,这么深,自己处理不好怕是要感染,拿纱布给她裹了一下,打算带她去医院。

净芙不出所料的开始拒绝。

“不用去医院了,这么小个伤口,睡一觉就好了。”

贺廷友冷脸看着她。

她马上又补充一句。

“要不我去找个药店让医师包扎一下也行。这么小的伤口,去医院又排队又挂号,人家要笑死的。”

贺廷友把手里的纱布哗一下砸到药箱里。

“去幽蓝医院,老子什么时候让你挂过号?”

净芙咧嘴一笑。

“那我也不能老是噌您的名声。行了,你还没吃饭呢,咱们出去吃饭,顺便找个药店包扎一下就行了。”

贺廷友还想发火,净芙赶紧把血淋淋的手伸到他面前去。

“劳驾您先帮我洗个手。这样出去待会儿怕吓着别人。”

贺廷友不动,两人对视几秒,她站起来,举着手作势要自己去洗。

贺廷友心里暗骂一声,操,上辈子肯定欠这个女人的了!

帮她洗了手,又听她的指挥清理了切手现场,把所有蔬菜都放到冰箱去,两人一起出门。

下意识还是听了她的意见,一坐进车里他就搜了一下附近的药店,导航过去。

药剂师是个三四十岁的刻板女人,看一眼净芙的伤口,马上抬眼打量贺廷友。

“切的挺深啊,最近一周注意伤口不要沾水,每天及时换药。纳,这是外用的。这是口服的,这个药加这个药配合一起吃,早晚各一次,一次两粒。记住了吗?”

贺廷友乖巧点头,“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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