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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陆唯傅远征 > 第205章 他看见了她身上的痕迹
 
锦瑟被身后传来的声音震得手指一颤,脸色僵了僵,神色复杂的看了白苏一眼,最后将手收了回去。

她抿着唇回头看,傅沥行站在三楼的楼梯口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确切的说,是越过锦瑟,看着她刚刚正想下手的那个人。

他忽然扫了一眼过来,目光冷淡,锦瑟的脸色白了白,连忙低下头去。

“傅少……”

“下不为例。”

也许是右肩上的枪伤令傅沥行很不舒服,他说话的语调低低的,可整栋别墅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再没人敢随意发出声音,安静的就算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了。

他说完后,目光再次落在白苏身上。

白苏身上还披着保镖的黑色衬衣,红色的吊带睡裙是上等的丝绸,顺滑如水,仿佛泛着盈盈的水光,她站不住所以半个身子都倚靠在易山的身侧,而易山只敢用手臂的力量虚拢着,手指都不敢碰她一下。

白苏抬头看他,四目相对,她的心尖疏散一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唯有那双灵动的双眼闪动着光泽,傅沥行脸色很差,薄唇抿着,也是苍白的弧度。

但至少,他还站在她面前!

她咬着下唇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嘴角又矛盾的上扬,傅沥行三个字堵在嗓子眼上,怎么也发不出来。

原来真有一种痛,是说不出口的。

傅沥行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模样,,转身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白苏下意识的追过去,突然双腿一软,幸好易山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搀扶起来。

而三楼跨出一步的男人脚步一顿,他回头,白苏已经晕过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旁边主卧的房间门是敞开的,易山站在门外,对他说:“进去回话。”

“是。”

进到房间,医生跟着易山站在那副名贵的山水屏风之外,另一侧灯光幽暗,看不清楚。

房间内很安静,他压低了声音说:“我已经给白小姐打了一针,等她醒了就会好很多,并且不再服用那些药物之后,明天大概就可以恢复力气了。”

话音落下好一会儿,房间内又陷入了安静中。

屏风另一侧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医生听见男人的声音染了寒意的问他:“什么药?”

“具体是叫人四肢发软,下不了床,这在国内是禁药,白小姐的情况,应该是服用了几天的,幸好时间不长,否则,白小姐今后都可能在轮椅和床上度过了。”

这话说的也算委婉了,不如说如果长此以往,白苏就废了!

易山带着医生出去,回来的时候傅沥行不在主卧里,而管家却在旁边侧卧的门外候着。

白苏还没醒,额头布了一层汗水,柔软的头发被汗水濡湿了,粘腻的贴在脸颊,额头上,她的喉中发出几道闷哼声,又夹杂着一丝丝痛苦的呻yín。

“不要……我会恨你的,放开……你放过爸爸,是你……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动他,你别动……傅沥行,傅沥行……”

她的脸色惨白,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胡话,到最后,都只剩下傅沥行三个字。

整个人狠狠的蜷缩成一团,被子也被她蹭开了,原本批在身上的衬衣在进屋时已经掉落了,吊带睡裙凌乱不堪。

而那脖颈上,胸前的痕迹……

傅沥行的眸色暗了暗,修长好看的手指渐渐收拢,猛地攥了起来,泛白的咯咯作响。

她越哭越凶,仿佛还在困境中。

直到,床边阴影覆下,她纤瘦的身子被人搂在怀里,那温度很舒服,怀抱也很温暖,明明没有抱过几次,陷入梦境中的人儿却早就刻骨铭心,依恋的,下意识的靠近。

傅沥行揽着她的左手骨节分明泛着青白色的寒意。

不过才让她回去三天的时间……

******

过了一会儿,傅沥行才从里面出来,他出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易山急忙上去搀扶了一把,傅沥行却将他的手拂开。

“白敬然呢。”

他的语气平静,可四个字在易山听来却是充满了寒意。

“被他逃走了,连白先生也被他带走了,属下已经派人全面搜查了,出境口也都有人把守,他离不开北安城。”

易山的话音刚落,楼梯那边传来女人高跟鞋的声音,他和管家下意识的朝那边看过去。

是锦瑟。

而锦瑟的目光却是被门口身材修长的男人吸引了。

对上男人淡漠平静的目光,她不由分说的低下头,“傅少,我错了。”

傅沥行掀眸看了她一眼,锦瑟看着他迈开双腿朝着她这边走过来,站在主卧的门口,她不由心跳一紧,随后听他淡淡的说:“知道错哪儿了吗?”

锦瑟咬着唇,过了几秒后点了点头,“是我糊涂了,白敬然伤了你,是白敬然的错,我不该迁怒到白苏身上。”

锦瑟一向玲珑聪明,傅沥行对白苏什么心思,她其实比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但她今晚真的气糊涂了。

白敬然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对傅沥行出手,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那就是白苏。

如果那枚子弹不是打中傅沥行的肩膀而是打中要害部位,以傅沥行的身体状况,谁也不敢保证他能撑过去。

他差一点……

想到这里,锦瑟就觉得疼,呼吸都疼。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却是突然看到傅沥行的肩膀渗出血来,在睡衣上晕开。

她吓的脸色一白,“傅少!”

是伤口裂开了。

管家和易山也看到了,易山连忙搀扶着傅沥行进屋,管家下楼去叫医生。

傅沥行中的是枪伤,非同小可,所以医生守在这里,随叫随到。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裂开了呢?”管家在旁边心疼道。

眼看着医生将绷带和纱布解开,肩膀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而傅沥行却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似乎这些痛对于他而言,是无关紧要的。

不过是刚刚抱着白苏的时候裂开了。

到了半夜,傅沥行忽然发烧。

******

白苏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傅沥行。

她急着下床,忽然双腿一软,膝盖直直朝着地上跪了下去,好在床边的地毯很柔软,但这么一跪,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力气回来了。

她又惊又喜,又想到自己的爸爸还被白敬然抓着,担心傅沥行的伤势,连忙起身跑去开门。

傅沥行房间外没有人守着,刚刚有手下汇报情况,易山下楼了。

主卧的房门半开着,傅沥行应该还在休息,屋子里的光线昏暗。

白苏扶着墙慢慢的挪过去,手轻轻推开门,她忽然有些怯怯,心跳不由有些加快。

她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这才迈开步子走进去,因为双腿发软,她走的很慢脚步也很轻,却在走到屏风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脚步猛地停顿,背脊一凉,浑身的血液逆流到心脏的位置。

心跳嗵的一声,撞得她整个人都麻了一下。

姜璐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她低头唤了一声沥行,那两个字包含深情,连带着她落下的泪,都透着几分动人的感伤。

她慢慢低头,朝傅沥行的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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