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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旧文学 > 卖身千金:总裁不谈爱顾景风云以沫 > 第48章 刺
 
这样黑着脸一言不发的顾景风比平时骂自己时候更吓人。

云以沫被他一路拎进附近的酒店,一句怨言都不敢有,甚至连问都不敢问。

“砰!”

门被顾景风随手一关,发出剧烈的响声,足以证明此刻他心里的怒气!

一进门,云以沫就被顾景风扔到了暗红色的沙发上,而他自己则站在床边,背对着她抽烟。

吸二手烟对孩子不好。

他这样一个暖心的举动,让云以沫心里的愧疚更加深刻。

她再也没办法坐在沙发上坐以待毙,这件事本就是她的错,她有义务去请求顾景风的原谅。

“景风,今天我。。。。。。”

“啪!”

顾景风转过身,一不留神,一个巴掌就甩到了云以沫的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但他的不小心,云以沫并不知情。

她捂着自己**辣的脸,睁大着眼睛,呆呆地望着某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他竟然打她?

云以沫承认自己这件事的确又做错的地方,但他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打人啊!

要不是因为之前他和云晴晴之间的事情,她怎么会情绪失控到酒吧里面去买醉?和顾景风对她做的比起来,她今天做的算得上什么?

趁着她怀孕和她妹妹厮混在一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人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顾景风心里一紧,他伸手想查看一下云以沫的伤势,却被云以沫粗暴地打开。

第一次,她带着些许愤怒和他对视。

“顾景风,你和云晴晴之间算什么?打我之前,打我之前。。。。。。”云以沫一边哭泣一边在手机里找那张照片。

终于找到了,她把照片摆到顾景风的跟前,声嘶力竭地问:“顾景风,你说这算什么?”

现在,云以沫也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因为他是自己孩子的爸爸,又或者是因为他出轨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堂妹。。。。。。总之她现在很难过,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之前那些淡定从容,在这张暧昧不明的照片面前,统统化为乌有。

关心则乱。

不得不承认,顾景风的确是她关心的人,不然她也不会像这样,方寸大乱。

云以沫蹲在地上,客房墙上用来装饰的银色镜面,让她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长长的头发乱糟糟的垂在地面,整个人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眼睛已经哭肿,向两颗大大的红色核桃。

真糟糕。

顾景风蹲下身子,拿下她手腕上的头绳替她将头发绑好,又把她整个人抱起,放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

安静的房子里,回荡的全是云以沫伤心的哭泣声。

“我不喜欢女人哭,你最好适可而止。”

心里面是心疼的,可是话从顾景风的嘴里出来,总要变一个味道。

云以沫怔怔的看向他,刚刚的不满现在连解释都不敢再问,抽噎着擦掉脸上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泪水。

上次在林子里被伤成那样,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现在哭成这幅德行,顾景风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就像心里梗这一个东西,不会致命,但很不痛快。

云晴晴拍那张照片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但他心里更想知道,云以沫看见这种照片之后心里会有什么反应。

而现在,她的反应让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做的决定。

“别哭了。”云以沫忍住抽噎的声音让他不由地放柔自己的语气。

早就听闻孕妇是多愁善感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

云以沫点点头,忍得很努力,但眼泪还是不给她面子。

有些东西不提便罢,一直压在心底也能装作若无其事。但只要一开诚布公,就像是发臭的咸鱼拿到太阳底下晒,那股臭味会一直消散不去。

不知是不是哭累了,云以沫觉得自己眼皮很沉重,整个脑袋都是懵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呆呆地坐在这里发呆。

夜里有些凉,顾景风担心屋里的空调不够给力,又叫人送来一床毯子,紧紧地裹在云以沫的身上。

很快,云以沫就被他裹到最后只有一个头伸在外面,像极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洋娃娃。

顾景风想捏捏她的脸,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把手不着痕迹地在空中画了个圈,最后回到自己的裤兜里,问:“你今天为什么来酒吧?就因为那张照片吗?”

被毛毯包围着,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云以沫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哭累了只能低声回答:“嗯,还有,你为什么不准我出门?”

“那你这两天出门都干了什么?”

不提还好,一提顾景风又想起了云晴晴给他看的那些照片,态度又疏远了些。

云以沫一脸懵懂,她这两天就和云东出去学做蛋糕,难道这样也算是错吗?

“只要你以后出门不见任何男人,顾家的大门你随时都可以来去自如。”

原来合着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云以沫心里轻笑,不解地看着他:“云东只是我的弟弟,况且。。。。。。”

她死咬着嘴唇,也忍了许久才没把那句“你不也总是在外面见女人”说出来。

弟弟?

比起这层亲子关系,顾景风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他们是姐妹,但云东看她的眼神里,有超出这层感情的东西,他看得分明。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按照他调查出来的结果,云东是出现在她身边唯一的男子,这让他不禁怀疑他们的关系是否真的就是姐弟这样简单。

这样的想法虽然荒谬,但却并非毫无可能。

顾景风轻轻地看了她一眼,转而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外面五光十色的高楼大厦,和自己身后传来的女人低沉的抽泣声。前面是钱权,是他人生中唯一的追求;后面是棋子,是越来越超出他预期的棋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摒弃前面的东西,只为哄身后的人停止哭泣。

这样疯狂的想法让他更加想要逃离这个棋子,心中百转千回的话说出来又变成扎人的刺:“还有七个月就到预产期了,到时候你想见谁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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